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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鹅对此十分不满，当即就开口，但说到一半就不由愣住了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渊海，那儿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三足金乌当然不知道，满脸诧异，也不知道这老孔是怎么了，最近老是说一些摸不着头脑的话。

    林无涯倒是来了兴趣，若有所思道：

    “大荒古域的尽头的确有一方海，那里被称作虚无神海，联通着六域之间的虚无，可以看作六方支流最终都会汇入这方海洋中。”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，天魔域听说也有一方海，被称作天魔海，最初的魔主，就是天魔海中诞生，并从中走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所说的渊海，莫非是这两方海洋中的其中一个？”

    林无涯与三足金乌和大鹅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，都不是话少的性格，空闲下来一直在唠嗑，已经知道，大鹅很可能是古代的祖灵被封存到现在苏醒。

    它很可能经历过什么遥远的年代，所以林无涯才会好奇，莫非这两方海洋在曾经，有其他的名字？

    “应该...是吧？”

    大鹅在池中摸着脑壳，并不敢断言，它想不起来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，只好像依稀记得，自己去过那儿。

    旁边，江尘一直未说话，他正在闭目养神，感悟体内神道法则与肉身的融合，去感悟这一切，但还有一缕神识一直游离在外，听到了这些话。

    他心中一阵触动。

    本来对这大荒古域的来历，他也有些拿不准了，甚至都不能完全确定是否来自他的那条江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却没有这个疑问了。

    大荒古域也好，天魔域也好，到底都还是属于那条江，否则，大鹅作为在各个时代都活跃过的生灵，为什么会一直记着这个名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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