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维克托这跟卡萨雷事情还没谈好。 就又来了个好消息。 机要秘书马丁·鲍曼很急匆匆跑进来,甚至…连门都忘记敲了! 维克托面色不愉,刚准备训斥一番,就听对方很直接干脆。 “先生,德克萨斯州州长宣布独立了!” “咣当!” 卡萨雷这是没坐稳,直接就从凳子上掉了下来。 而维克托呢? 那瞳孔微缩,然后就慢慢的扩大,嘴上的笑容一下就扩散了。 … 白宫、会议室里。 烟雾坏绕,有些反胃。 一帮大佬们正在开会,商讨关于美国最近的走向问题。 “先生们,你们思考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根接着一根抽香烟吗?” 众议会议长:弗兰西斯卡·丹尼尔斯很不满的开口。 “民主党和共和党需要联合…”有人开口。 “废话!难道我们不知道吗?我现在要知道的是如何解决内战、资本外逃、总统山灾难这些带来的后果。”女议长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,咬牙切齿,“我们四个月倒闭了差不多2000家中小型企业!” “我们的经济在下滑,美金霸权在瓦解,这样下去,我们在二战后构建的体系要瞬间土崩瓦解…”众议会议长弗兰西斯卡·丹尼尔斯女士还在发表着自己的意见,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。 她明显对有人打断自己的节奏很不满,蹙着眉,“进来!” 然后门打开,就看到一个很年轻的女秘书面色有些发白,嘴巴都有些哆嗦。 “什么事!”弗兰西斯卡大声问。 “德克萨斯州州长保罗.康斯坦丁·斯图亚特先生公开喊话独立!” 一听这话,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瞬间哗然了。 德州是什么地方? 人杰地灵、藏龙卧虎。 人均地下室能掏出三五把枪的地方? 美墨冲突的时候,就是其战斗力最为彪悍,你们打仗,把我拉下水,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揍! 甚至在内战后,美国政府要求德州国民警卫队进入战备状态,人家怎么说的:“请给我们正式的公函,我们是孤星州,我们是独立的一份子!” 还和隶属于军方的武装集团进行对峙。 上面就不高兴了,派人去交涉,毕竟这是美国国土,普天之下、莫非王臣、率土之滨、莫非王土! 德州检察长说什么: “你们从来没有拥有过德州的土地,你们连自己的地图和地气都没有,凭什么说德州是你们的?” 这话要是别的州来说那肯定有问题,但德州来说… 毫无违和! 毕竟人家历史上是独立过的,而且还是经过国际社会认同的! 它加入美国后,拥有一项权利,随时随地能够退出美国,在隶属关系上属于平等,德克萨斯州的领土属于德克萨斯州! 德州人是怎么说的? 我们允许美国加入德克萨斯州! “快把电视推进来。”参谋长联席会议议长—克拉夫特·沃特斯大叫一声,对于这些实习生的木讷感到不满。 CIA局长梅莉娅·克鲁兹冲出去,跟几个老员工将电视推进来,。 在“克斯达拉斯新闻台”上,一身黑色西装的德克萨斯州州长保罗.康斯坦丁·斯图亚特戴着眼镜,看上去很斯文,悬臂能够看到下面有不少的观众。 “亲爱的同胞们:” “今天,我站在这里,怀着对这片土地最深沉的敬意与责任,向你们宣布一个历史性的决定:德克萨斯共和国将重新成为一个自由、独立的主权国家。” “这一决定并非轻率之举,而是基于我们对子孙后代未来的庄严承诺。” “过去数十年间,联邦政府持续践踏宪法赋予各州的权力,将官僚主义的锁链强加于我们的生活方式之上。” “他们无视我们的边境危机,摧毁我们的能源产业,用联邦指令侵蚀我们的土地权、教育权和信仰自由,德克萨斯人从未乞求过特权,但我们绝不接受被当作二等公民对待!” “我们为何选择独立?” “1776年,先辈们以“不自由毋宁死”的信念建立美利坚;1836年,我们的祖先在圣哈辛托高呼“记住阿拉莫”赢得独立。今日的德克萨斯人继承了同样的勇气!!” 州长先生一手按着桌子旁边,一手指着天边。 “当华盛顿的政客们沉迷于党派斗争,当联邦法院将激进意识形态凌驾于常识之上,当我们的税款被挥霍于损害本州利益的议程——我们有权选择另一条道路。” “同胞们,过渡期必然伴随挑战。但请记住:我们的学校照常开放,警长继续巡逻,教堂钟声永不沉默,临时政府将冻结所有联邦税赋,医疗、养老等体系将在90天内完成平稳过渡。” “有人会问:“独立是否意味着孤立?”我的回答是:德克萨斯永远不会向自由关闭大门。我们将向所有尊重我们法律的伙伴敞开贸易、投资与友谊——无论是昔日的联邦兄弟,还是大洋彼岸的新盟友。 “在这决定性时刻,我恳请每位公民保持团结。我们或许对政策有分歧,但对这片红土地的爱将永远凝聚我们。请警惕任何企图制造暴力的煽动者,德克萨斯的独立将以法律与尊严的方式实现。” “我的祖父曾告诉我:“真正的德克萨斯人不在嘴上贴国旗,而在行动中活出国旗的分量。”让我们证明给世界看:在这里,自由不是博物馆里的展品,而是每天升起的太阳。 愿上帝庇佑德克萨斯! 保罗.康斯坦丁·斯图亚特将战斗到最后!” 下面的德州人欢呼着,现场还能听到枪声,有国民警卫队的人朝着天空射击。 白宫内,一片安静。 如果现在谁放个屁,那肯定无异于地震的。 终于有人开口了: “他要干什么!他这是落井下石!!”参议会议长:查尔斯·格拉斯利一下就跳起来,面色铁青,“这是叛国,叛国!” 然后看向同样表情严肃的防长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等军方人士说,“军队呢,难道不镇压吗?” 弗兰西斯卡·丹尼尔斯在旁边敲了敲桌子,又丢出一条,“根据美国宪法的第一条第十款的第三小款,德克萨斯州市拥有宪法自卫权,有权抵御他人的入侵。” 她停顿了下,“如果美国政府派遣军队进入,他们有权向其他州或者其他国家政权寻求武力上的帮助。” “嘶…” 当初这是邀请了个儿子,还是邀请了个爷爷? “该死的!” 也不知道谁骂了句,苍白且无能为力。 但更多的是慌张。 美国… 不会就这么解体吧? 要知道,有独立倾向的可不单单只有德州。 “打个电话给保罗,问问他是什么意思。”参议会议长:查尔斯·格拉斯利忙说。 屋内的大佬们就纷纷拿出电话来打过去,可紧接着纷纷摇头,表示无人接听。 窗户外。 天空一片黑暗,仿佛是暴雨前的预兆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 就这破局面,华盛顿来都得挠挠头。 … 德州独立的风波显然很大。 阿拉斯加州:“啊?啊!啊?!!呦西!” 加利福尼亚州:“尊重德州的选择,他们都是好样的,保罗,精神点,别丢份!” 佛罗里达州:“我觉得我有几句话想要跟联邦政府说。” … 在这样的局势下,一切问题的根源、拉姆斯菲尔德家族影响地的伊利诺伊州则是非常非常诡异的平静! 双方竟然都十分有默契的停火了,州国民警卫队又慢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前线,在中间当起了隔离板一样。 1993年3月31日。 墨西哥、国家宫。 天气很晴朗。 在硕大的公园草坪上,维克托正在发表着注定要记录进历史的讲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