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播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写:一名满脸是血、头盔被打飞的年轻英军士兵,眼神涣散地对着镜头,背景是燃烧的车辆和混乱的战场,下一秒,信号中断,屏幕变成一片刺眼的雪花。 伦敦,首相办公室内,香槟杯还举在半空,但所有人的笑容都僵死在脸上,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屏幕雪花发出的“滋滋”噪音。 首相的脸色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,最后变得一片死灰。 世界舆论一片哗然! 前一秒还在歌颂“英国标准”和“人道曙光”的媒体,后一秒就被这血淋淋的直播画面抽得哑口无言! 《麦德林“解放”变“屠杀场”?英军入城时遭血腥伏击!》 《直播中断前的惨叫:BBC记者亲历英军地狱时刻》 《麦德林毒贩将枪口转向新主人!》 《“安全通道”成死亡陷阱,英国战略遭致命打击!》 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,充满了巨大的讽刺。 国家宫办公室内,卡萨雷看着卫星传回的实时画面和全球爆炸的新闻标题,之前的愤怒一扫而空,只剩下目瞪口呆,随即爆发出解气的大笑:“哈哈哈哈!老大,你看到了吗?!英国佬!他们的入城仪式上帝啊,这比最好的喜剧都精彩!他们以为他们是去摘桃子的?结果一脚踩进了绞肉机!活该!让他们尝尝麦德林下水道耗子的厉害!” 卡萨雷的笑声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回荡,带着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。维克托看着屏幕上那定格在雪花前的混乱画面,他心里的郁结确实消散了大半,虽然不道德,但看对方吃瘪,还是挺爽的。 他声音平稳,“伦敦那些老爷们,还有那些坐在演播室里满嘴人道、秩序的评论员们,他们根本不懂麦德林,他们以为穿着锃亮的军靴,举着和平的旗帜,就能让这里的豺狼变成温顺的绵羊?” “西方的圣母腔调,只会让这些盘踞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觉得有机可乘,觉得软弱可欺,他们只认一样东西。” 维克托转过身,眼神锐利,“那就是血与火铸成的恐惧,只有让他们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,他们才会知道,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,仁慈?那只会换来得寸进尺。” 他敲击桌上的键盘,手指飞快地在社交媒体的界面上敲打。 几秒钟后,一条简洁却充满力量的信息发布了出去: “真正的人,懂得知错能改,很显然,麦德林的毒贩没有这些,应该送他们全部去见上帝。” 这条信息没有直接提及英军,没有欢呼胜利,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,狠狠抽在英国政府和那些鼓吹接管的媒体脸上。 它提醒着所有人:你们招惹的,绝非什么能用国际标准轻易规训的对象。 与此同时,在麦德林那条已化为炼狱的“解放者大道”上,通讯频道里充斥着绝望的嘶吼和电流的噪音: “猎鹰!猎鹰!这里是先遣队!我们被压制在十字路口!伤亡惨重!重复,伤亡惨重!我们需要空中支援!立刻!马上!” “迫击炮!三点钟方向!隐蔽!!” “医疗兵!这里需要医疗兵!该死!担架被打穿了!” “弹药告急!谁还有步枪弹匣?!手雷也行!” 伦敦,唐宁街10号的死寂被急促的脚步声和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。首相脸色难看,嘴唇哆嗦着,刚才的志得意满早已荡然无存,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恐慌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怒。 幕僚们像无头苍蝇一样,外交部的电话被打爆,国防部的指挥中心乱成一团。 “联系美国佬!他们在巴拿马不是有基地吗?!” “法国!西班牙!他们在加勒比也有力量!快!” “哥伦比亚政府呢?!让他们派兵!这是他们的国土!” 然而,远水难救近火,哥伦比亚政府的回应暧昧而无力。 有人在一片混乱中提出了那个名字: “墨西哥!墨西哥也是盟军的一份子!距离最近!他们有能力干预!” 这个提议像一根针,瞬间刺破了首相最后的体面。 他猛地一拍桌子,声音因激动而尖利: “不!绝对不行!去找墨西哥人?!绝对不行!” “向维克托那个屠夫摇尾乞怜?!向那个刚刚羞辱了我们整个国家的人低头?!就在几个小时前,全世界还在看着我们接管麦德林!现在你让我去求他?绝无可能!” 他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上,震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嗡嗡作响,“我的自尊心?不!是整个大不列颠的尊严!我们还没输!一次该死的伏击算什么?巷战本来就充满意外!” “让国防部想办法!立刻!马上!我们有的是力量!” 幕僚们噤若寒蝉,面面相觑。 英国防长马尔科姆·里夫金德艰难地开口:“首相先生增援需要时间空降部队最快也要24小时才能组织起有规模的投放而且麦德林城区复杂,空中打击很难精确清除那些分散的袭击者,平民伤亡会…” 第(2/3)页